「我总觉得,我和她是一种人。
「都是那种……内心极度渴望得到解放的人。」
就像是一见如故。
两人开始一起去骑机车、一起玩滑板,尝试各种刺激的极限运动。
而汤砚则会在给我补习的时候,顺便带上她,帮她提高成绩。
每次我和汤砚约会。
他总会被对方以各种理由叫走。
我忍不住生气:「你能不能别跟她玩了?我不喜欢她。」
汤砚一脸茫然:
「我们玩的你都玩不了,我也是怕你受伤才不带你去的啊,别气了,下次哥肯定陪你。」
后来,我一哭他就头疼。
索性先跑去跟蒋欢玩够了,才懒洋洋地提着蛋糕回来哄我。
说:「爱哭鬼,哭够了没?」
没有人知道。
我跟汤砚分手,不只是为了一瓶水。
在军训第二天,所有人都很累,早早睡下的时候。
汤砚偷偷跟蒋欢溜出去飙车,彻夜不归。
那时我们才吵完架。
所以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,他都没接。
直到刷到一个同城视频,看到有人骑车出了车祸。
我才慌了。
那晚凌晨。
穿着睡衣的我赶到高架桥时,因为太过手忙脚乱。
车子都没停稳,便打开车门摔了下去。
我在马路上狼狈的滚了好几圈。
小腿被擦出一片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抬眼却看到不远处,汤砚正将受惊的蒋欢抱在怀里,温声安慰。
那一刻,我终于累了。
心想,就这样吧。
人总要接受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永远。